主流媒体一直在对公众洗脑。欧洲人和许多美国人难以相信卡玛拉·哈里斯的失败是如此灾难性。然而,对于那些没有喝下Kool-Aid的人来说(“喝下Kool-Aid”在这里是指盲目接受或跟随某种观念或信息),卡玛拉和民主党的落败并不令人惊讶。由于边境、经济和外交政策的政治失败,民主党已经与美国公众脱节,除了他们自己,他们没有人可以责怪。
Diana Mautner Markhof
2024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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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目前处于一种否认状态。他们的候选人不仅输掉了每一个摇摆州和普选,以及与拜登相比,几乎在所有州都表现不佳(没有显著的例外),而且他们所宣称的“国家敌人”——当选总统唐纳德·J·特朗普更是以压倒性胜利获胜。这一次,老一套的说辞并没有奏效,卡玛拉·哈里斯不是全部原因,但却是导致这次灾难性结果的主要原因。她是错误的候选人,带着错误的信息出现在错误的时机,而许多民主党人对此至今难以面对。
特朗普赢得了312张选举人票——自1988年以来最大的差距——获得了压倒性胜利,并且还控制了众议院和参议院,这是人们对变革的明确授权。美国民众已经做出了选择:拒绝觉醒文化(woke)、多元、平等和包容(DEI)、批判性种族理论(CRT)、无休止的战争和战争开支、无法控制的移民、男性进入女性运动、身份政治以及绿色使命——而是支持“让美国再次伟大”(MAGA)。
边境沙皇卡玛拉,四年来从未亲自到过边境,这位拒绝回答政策问题,并将反对特朗普作为其独特卖点的候选人,反映了民主党的衰退。他们已经与美国公众和现实脱节。
拜登的“政变”和哈里斯的失败最终将结束佩洛西-奥巴马对民主党的控制。佩洛西失去了大量权力,而巴拉克的声誉也遭受了严重打击——他和米歇尔可能永远无法从中恢复。他们只能满足于从过去的政治和其他活动中获得的数百万财富。他们的“权谋”计划,试图将卡玛拉推上总统宝座,未能得到公众的好评——包括许多民主党人在内,他们认为如果允许拜登继续作为候选人,他有可能打败共和党人特朗普。
这个曾经代表工人阶级和少数族裔的政党,现已变成了亿万富翁和精英的政党。卡玛拉·哈里斯在除了受过自由派教育的沿海精英群体外的的每一个选民群体中都输了。她失去了工会支持、黑人支持、拉丁裔支持,而女性选民的投票也未能弥补这一失利。她是一个失败的候选人,她的党派也未能履行对美国人民的责任。
根据2024年10月24日公布的联邦选举委员会(FEC)文件,哈里斯胜利基金在本次选举周期筹集了12亿美元。卡玛拉的筹款和支出在各方面都超过了特朗普。关于哈里斯如何花费这笔巨额资金的令人不安的细节,引起了不仅仅是共和党人的关注。
哈里斯竞选活动目前因超支而背负了2000万美元的债务。她支付给奥普拉·温弗瑞的哈波制作公司250万美元,用于一个收视率不高的市政厅活动。哈里斯还支付给了网红和其他“明星”来与她的竞选活动合作。卡玛拉·哈里斯每周花费1亿美元。那么她有什么收获吗?什么都没有。
如果民主党敢于自我反思,他们应该吸取教训。首先,切勿与选民失去联系,也不要试图羞辱或胁迫他们为你投票。奥巴马和米歇尔对黑人男性的贬低,指责他们有种族主义和厌女,并没有帮助哈里斯。而美国民众在拜登政府的开放边境政策、非法移民、通货膨胀以及对外国战争的无休止支出下的痛苦,哈里斯和她的团队基本上对此视而不见。
现在,欧洲人开始意识到一个新的现实。也就是说,是时候将自己的防务和安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尽管拜登允许泽连斯基向俄罗斯腹地发射远程美国导弹,而且一些欧盟领导人对此喝彩,但这一决定的后果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影响。拜登,或者说他的幕僚,是否在试图将一场对俄全面战争的负担推给特朗普?这不仅无助于民主党,反而只会向美国公众证明,卡玛拉(或拜登2.0)将会给美国带来灾难。
如果民主党不认真反思自己为何输掉了选举,并继续走这条路,那么美国和世界可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世界和平比党派政治更为重要,它不应被用作对付政治对手的棋子——即便这个对手是头号敌人——当选总统唐纳德·J·特朗普。
哈里斯试图与她的老板乔·拜登保持距离的绝望之举,既不真诚也没有成功。在《The View》这档极力支持自由派的脱口秀节目中,当被问到她会做出什么与拜登不同时,她那句声名狼藉的回复“我还没想到任何事情。”将她彻底击垮。事实上,她和拜登之间没有什么区别。一个在职3年半后仍以“变革”为口号的女性,显然对美国人而言缺乏真实感,大家看得出来她已经有近四年的时间来推动变革,却什么都没有做。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说“我还没想到任何事情”。